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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油雕院看艺术之“缠”:从具象到抽象(组图)

查字典美术网 2017-07-03

展览现场

由策展人彭锋策划的“缠:丁设艺术展”近日在上海油雕院美术馆揭幕。此次展览展出的作品是画家丁设近十年的创作,涉及水墨、油画、装置、多媒体等不同类型的艺术作品。

策展人彭锋认为,“从形式上来看,丁设的绘画和装置有一个共同特征,它们都是用线条缠绕而成。”他认为,他的“缠”的艺术语言是有生活基础的。

在丁设自己看来,“抽象和具象没有绝对边界的,它是相互转换的,它和观察距离有关,与形象判断范围有关,我们中国绝大多数人的视觉判断,会把一条纯粹横线看作地平线,会把几个点看作远方的人,审美是意象的、强调内容和叙事,追求空间意境。西方的抽象体系概念中绝对抽象,在中国大部分读者思维面前会被削减。”

展览现场

艺术之“缠”:从部队到美协,从具象到抽象

丁设

我们70年代初出生的艺术家,有受传统教育的影子,感受过文革后期的氛围,改革开放外来文化对我们的影响很大,目睹了中国翻天覆地的变化,今天面对世界我们有一种自豪感。

自懂事开始我就喜欢涂涂画画,和小朋友一起临过小人书,为班里出过黑板报,也在街边的漆铺里偷学过几招……我出生在浙东抗倭的小古城里,那里至今保留着完好的城墙和明清古建筑,那里依山傍海被誉为“海上仙子谷”。我爬过山,下过海,喜欢听音乐,喜欢看武打片,也打过群架,是个有兴趣爱好的皮孩子,曾经披着长发,励志当个画家。

装置作品

装置作品

1991年来部队当兵,到了上海,在空军部队放电影、画幻灯、写标语。空军的生活,给了我很多对天空的想象,对俯瞰的视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兵时我有幸和一位专业的画家一起画画,喜欢去美术馆看展、去外文书店三楼翻画册,还去了地方成人大学学设计。1994年的“米罗艺术展”让我觉得自己与艺术很近,觉得大师作品十分亲切。在部队提干后,我当过宣传干事,下基层做过副连长,参加过部队拉练,后来考到北京解放军艺术学院学油画,又在中国艺术研究院,跟俄罗斯人民艺术家学了画,回到上海进了军校做了8年的教官,为了更多交流,还在莫干山路租过工作室,玩过涂鸦,做过装置,画了成百上千所谓作品,天天思考艺术,研究艺术,后来转业到了美协,做服务艺术家的工作,画的时间少了些,出去看得多了些,想得也多了些……

丁设作品

我认为作品产生跟艺术家的生活、学习经历有关,与对问题的认知有关。近年来,我的创作是从无意识书写开始,试图让自己对创作的方法产生一种陌生感、获得新鲜的视觉图像,让自己保持一种兴奋的创作状态。过程中,让自己清空、放松、释放,通过不断发现、判断、提炼绘画中的语言,使其在视觉上更加纯粹,感受更加明确强烈,让节奏变得更有规律,形成高辨识度的视觉图像,形成自己特有的语言符号。我认为艺术家不仅要了解当下艺术发展的状况,也要了解自身所处地域文化,在不断创作中总结经验,让自己的创作思路越来越清晰,让作品的精神指向更加明确。我努力做到每天去绘画,去创作,不停地动手、思考,以动手促进思考,我认为思路是作品的主线,创作过程就是思考的过程。我喜欢在不同的材质上做研究探索,我喜欢在画面上作反复经营,使得画面呈现出更多信息,视觉感受更加丰富、给人一种满足感。我认为创作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责任。画面中,我努力使作品找到一种文化身份的识别,因为文化基因决定文化呈现。用什么艺术语言,交流什么学术问题,这是艺术家理想与能力的体现,文化背景决定视觉语境,多种文化并存的时代,需要国际化语言的交流,但是每个地域、民族的文化价值判断是不同的,因此文化是相对独立的、也是多元的,是一种不可替代的人文精神。

《我在哪里No.35》,125 x105cm,布面油彩 ,2008

《我在哪里No.38》,120 x 80cm,布面油彩,2008

空军服役经历让我对空中翱翔有了梦想,对俯瞰的大地有了向往,而“恐高”让我有了更多的想象的可能,让我在绘画上有了更多心象的图案,不断的想象让我有了一大批与空战、与飞行器、与大地、与宇宙相关的作品。离开部队后,市井生活影响我的视觉判断,城市高速发展,我的现实空间和心灵空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城市的喧嚣,复杂的关系,让人变得更加独立。面对高速拥挤的城市空间,我们来不及仔细观察日益变化身居的城市,我们按照一个“既定”的轨道不断前行,物质财富仿佛成为成功的标准,我们变得空虚紧张。我们需要一种释放,一种心灵的放飞,我们要学会在高楼林立中,享受一种超我、宁静、孤寂。我的视角从现实空间转向个体的微观世界,我试图尊重每一刻的体验,我努力让我创作的符号更加“简单”,不让自己在过程中纠结困惑,艺术创造是一个是自我寻找的过程,自我满足的过程,过程有兴奋,有痛苦,有无奈,为了记录这段认知和感受,近年来我的创作都以时间为命名。我以为真实的视觉感受是具有传播力和可续性的,我们要创造与时代生活相对应的视觉符号,记录并尊重这个时代的人文感受。

布面丙烯,90 x 120cm,2017

科技的发展是时代的需要,但由于人类的依赖,我们的动手、语言能力在不停减弱,电脑打字让我们忘记文字如何书写,忘记了文字的基本结构。我们从小描红练字,中学时硬笔书法风潮,成为当时文化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今天我们最基本的书写能力在消失,我们的视觉语言体系受到了挑战。中国的艺术语言的建立,是从象形思维开始的,我们文字的发端是象形文字,我们的文化讲究“意境”,意象审美是我们视觉方式。我们创作的作品,有的被用来分享和交流,还有的只是自我体悟和独白,完成后的作品,每个读者都会根据自己的认知体系进行解读和判断。有人说我的画面里是宇宙、大地、高山、丛林、城市、军队、动物、昆虫,有碑帖,还有禅学等等,解读不一,这或许就是我们意象思维的包容性。有的认为我的艺术是抽象的,有的认为是具象的,但这些是因为文化认知不同,才有不同的判断。就抽象而言,我以为是一种思维方式,抽象和具象没有绝对边界的,它是相互转换的,它和观察距离有关,与形象判断范围有关,我们中国绝大多数人的视觉判断,会把一条纯粹横线看作地平线,会把几个点看作远方的人,审美是意象的、强调内容和叙事,追求空间意境。西方的抽象体系概念中绝对抽象,在中国大部分读者思维面前会被削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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