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这条关于涂鸦的报道很有趣。很久没有读到这样有趣的新闻特写了。报道说,城市涂鸦者被视为“城市美容师的敌人”、“执法者教育的对象”,他们通常在深夜里出没,一夜之间,墙壁上、路牌上、电箱上,城市的角落冒出了许多“神秘图符”,有些突兀,有些惊艳。那是都市涂鸦者的作品。社会对他们的看法褒贬不一,但他们自己认为,涂鸦的存在是城市包容度的最好证明。我以前做电视的时候也曾做过一个关于广州涂鸦的专题片。虽然从未被现实所承认,但涂鸦的确一直存在于城市的现实中,而且一直饱受争议。
说到涂鸦,人们总是将它与艺术、不羁和反叛联系在一起,也把涂鸦和国际化大都市联系在一起。尽管巴黎纽约等等著名的国际化大都市都有很棒的涂鸦,尽管广州提着裤头狂奔要追赶国际化大都市的脚步,但是广州和国内所有城市一样,基本拒绝涂鸦。因此环卫工人就有难了。其实,刨去合法性这一点不说,我对广州街头并不算太多的涂鸦并不满意:无论是图形还是色彩都太千篇一律了,就和我们这个城市所有的新建筑一样,缺乏才情、创意,更加缺乏幽默。在我看来,作为街头艺术的涂鸦———如果真的是艺术的话———仅仅留下记号或者只有发泄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让人读出你对生活的爱恨和调侃。而且色彩总是第一位的。
我不知道人家真正的国际化大都市有没有给涂鸦予合法存在的空间。在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外面,一堵大墙正对着那个著名的喷水池,上面充满许多高度惊人的涂鸦。而在欧洲许多铁路沿线的小镇火车站,涂鸦也是一道颇为靓丽的风景。至于地铁站,那更是涂鸦的天堂。经过涂鸦很少人驻足细看,但是养眼,会心一笑,疲惫尽消。广州的涂鸦远远没有达到这个境界。
广州有另一类的涂鸦,我们无法在其他任何的国际大都市看到———办证。报道中有个细节很好玩:涂鸦者发现,“办证的喷漆广告都超鲜艳的,而且很久都不会掉色”,于是想向“办证人员”讨教油漆是从哪买来的,可惜人家不理他,拿起毛笔沾着油漆飞快地在墙上写上“办证”二字再留个电话号码就迅速离场。
办证从来没有消失过,涂鸦也从来没有消失过,尽管他们存在的合法性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确认。墙上电线杆上的办证小广告是为非法生意而做,而涂鸦则是涂鸦者们为宣示自身的存在而涂,不过暂时他们要表达的内容及其能够引起的联想还远不如“办证”丰富。涂鸦也需要成长的空间。拿起漆罐就乱喷一气,那是肆意破坏公共空间的视觉秩序,而有意思有趣味的表达则会丰富公共空间视觉构成。涂鸦不能有破坏没建设,否则涂鸦者本身就是这种艺术的扼杀者。
中国式的涂鸦不但存在于现代化的大城市,也存在于偏僻落后的乡村。比如说那些用石灰水在路边土墙上刷出的大标语:“少生孩子多养猪”之类。这些乡村涂鸦存在的默认值一直就是合法。随着各种运动的深入开展,标语的内容还会与时俱进。相比之下,城市涂鸦的生存境界就大大不如了。我不认为涂鸦的存在是城市包容度的最好证明,这样讲有点太过强人所难———反过来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不让涂鸦存在就不包容。这样说话本身就极不包容。我只是觉得:涂鸦可以丰富城市视觉审美的层次,也可以轻松打开城市艺术启蒙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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