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鸟是一只什么鸟?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图画——原来是一只八哥!我忍俊不禁。这幅图画叫《叭叭鸟图》(见图),作者是一位叫法常的和尚,说得文雅一点,叫画僧。可能这个画僧十分喜欢观摩飞禽,他把一只八哥描绘得活灵活现。面对图画,我想起乡间最为常见的飞禽八哥。它们不惧人类,你端着碗吃饭,说不定它就落在你的身边,恨不得在你的碗里啄上两口,仿佛家禽。
八哥聪明伶俐,机敏忠诚,尤其擅长模仿各种声音。人工驯养、调教后的八哥,能学人语,逗人喜爱。宋代周敦颐咏八哥的诗最为传神:“舌调鹦鹉实堪夸,醉舞令人笑语哗。乱噪林头朝日上,载归牛背夕阳斜。
铁衣一色应无杂,星眼双明自不花。学得巧言谁不爱,客来又唤仆传茶。”
《叭叭鸟图》里的这只八哥,是一只来自乡野里最美丽的精灵。画僧法常将它从田野里引领到不朽的图画中,并且永久地伫立在苍劲的松干上——它不是呆滞的,更不是死气沉沉的。画僧以极其简约的淡墨和浓墨,渲染出一派生机。你瞧,它多么爱惜自己的羽毛,不停地啄食翅膀上的碎屑,不停地梳理有点紊乱的羽毛。最是点睛之笔,恰恰是司空见惯的眼睛——在一片浓淡相宜的墨色中,空勾的眼睛尤为灵动,熠熠闪光。虽温驯,却放纵,不乏野性。由此我想起八大山人笔下的那些鸟儿,当然也包括八哥。他的那些寒冻中的笔墨,显得凝敛,蓄万象,纳内气,即便生机盎然的《柳条八哥图》亦是如此。这可能与他的身世和经历有关。此处不论。
再说说那棵挺拔的老松。有专家认为画中的松针不是毛笔所为,而是一些植物的纤维渣(如甘蔗渣)刷出来的。不管画具为谁,关键是松干、松枝、松针等给人一种纵放之感。即便藤蔓,也是静中有动,仿佛微风徐来,松皮擦动藤蔓,颤颤悠悠,却又视而不见。最令人担心的还是悬在叭叭鸟头顶的松果。我生怕它会掉下来,砸在叭叭鸟的身上。其实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即便松果掉下来,也是一种自然现象;如果松果真的掉下来,也不大可能砸到叭叭鸟身上,因为它会飞呀;即便松果真的砸在叭叭鸟的身上,对它也不大可能构成伤害。如果没有这个悬挂的松果,整幅图画就有一种沉沦之感,好像立不起来。
至此,读者不禁要问:法常是谁?随着深入了解,必然发现史上叫法常的僧人是比较多的,能画会写的也不止个别。这就给《叭叭鸟图》的作者带来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关于他的身世,如俗姓、籍贯、禀性、异趣、生卒年月等,众说纷纭。产生“错乱”的原因,主要是张冠李戴,把叫法常的人都混为一谈了。经徐邦达和宗典先生的研究、考证,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个有一定造诣的画僧、《叭叭鸟图》的作者应该是:“僧法常,号牧溪,俗姓李,蜀人。生于南宋宁宗开禧三年(1207),年轻时曾中举人。”绍定四年(1231)蒙古军攻克蜀北,法常随难民渡江至杭州,与江南文人为伍,拜师学艺,乐不思蜀,并且结识日本僧侣圣一,拜师兄弟。圣一携法常画品归国,受到日本画坛广泛关注。后因得罪贾似道,遭到追捕,不得不隐姓埋名于“越丘氏家”,直到贾氏倒台。“至元二十八年(1291),法常与世长辞,享寿八十五岁,遗像在杭州长相寺中。”
画僧才异,读者必然对叭叭鸟刮目相看了。谁不愿意做一只庸常而又不平凡的叭叭鸟呢?危危之松,叭叭之鸟,那是多么放任、豁达的一种生活态度啊——我愿做一只叭叭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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