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大字创制于920年,《辽史》有明确记载。因此,天朝万顺的铸币年代不可能早于920年,其币面的四个契丹大字,有人也根据最新的契丹大字释读结果,当正名为‘天神千万’。
《中国古钱币大集》(华光普主编,2004年版,第837-838页),是这样表述的:天朝万顺,铸期:圣宗统和元年(公元983年),复困名契丹,而辽。钱始自统和开始铸有年号钱,按其形制与国情分析,此物当亦铸于斯时矣;币质:铜、银;特征:契丹文大钱,钱文有几种排列法,形制已见数种。
本人也从收藏了一枚鎏金的“天朝万顺”。还记得是在许多年前,在市井看中一个“树瘤自然成形的笔筒”,当时要价不低,我正在犹豫中,看到柜台角上有一枚钱币,看样子是不在乎而随意放置或丢弃在那里的。我拿起来看了看,也没太在意。卖主说:“笔筒您别打价啦,这枚钱也送你吧”。我也不好太多说啥,就成交啦。
其实,我那个时候对“古钱”也还没有去过多地关注,对这枚钱币上的契丹文也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曾经入藏过一个辽代银质壶,壶上有“平脱金的佛造像”金色十分晶亮耀眼。再看这枚“鎏金的辽钱”,虽然鎏金有些剥落,所剩鎏金也很亮眼,也与以往常见的汉人“鎏金”工艺的色泽有不同,金色略呈浅黄、略光亮(我也曾在西藏寺院的壁画上佛造像的涂金有此等色泽)。
最近闲暇无事,也开始系统的整理、研究、学习古泉的鉴赏。当涉及到“辽代铸币”时,我又重新找出了这枚早已忘却多时的鎏金“天朝万顺”(图一),并发现这枚钱币是古意盎然的到代品。
查阅“华谱”,果然有载录的“藏拓”与此钱的大小、形制都十分一致(图二),并被定为“二级”,也属较珍贵的古币。经过比较,我觉得无意中入藏的这枚 鎏金的天朝万顺,应是“藏拓”的“母钱”(我还未敢最后定论),可以确定:珍贵程度应高于“藏拓”中的那一枚古钱。
遥想当年宋、辽长年交战。“澶渊之盟”后使之这一地区“百年无战事”,经济得到复苏和迅猛发展,宋、辽间也有贸易往来不断。我在想:这枚辽代铸钱币可能就是那一时期的见证。
岁月钩沉,不知掩埋了多少风月年华和波澜壮阔与史诗般的画卷。也留下了许多的让人猜想和感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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