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年过去了,虽说不是前赴后继那样壮怀激烈,但也有多少代人因为水墨画使黑发成了银丝。原来,在我们的意识里,宣纸上是画不出亮丽色彩的。事实证明,那是我们的实践还不够,是我们的足迹还没有到那里——宣纸上同样也能表现斑斓的色彩。事情到了现在,如果我们还墨守着那单色,岂不如同不让一个少女穿色彩鲜艳的衣裳一样吗一直憋在心里的一句话,今天就冒昧的说出来∶在宣纸上进行试验的,我的朋友,我的同志们,在你的墨色里添加上颜色吧,你的画面一定会更具魅力!
不要总认为大事件才是刻画的主题,细微——正是通向大境界的法门;笔墨,意境,永远是先祖留给我们的伟大遗产,但千万不要因为它伟大,就被束缚了手脚;不要以为水墨画的新旧在于题材,而是取决于技法,在于画家本身的灵魂;不要因为还有一碗饭吃,就觉得不紧迫,到美术学院去问问∶在中国,学生们首选的科目是洋画;不要激动,更不要怨天尤地,是水墨画失落了时代,怎么能怪时代的无情呢!在那些花里胡哨的内里,现代人的内心,恰恰是单纯的,现代的绘画是内向的,是朴素的。删去那些剑拔弩张,那些作势吧,这个时代,是易于产生朴素艺术的时代!
我思想已久的一个问题,水墨画的英文译法∶Inkandwashpainting,Inkandwaterpainting或者Inkpainting等。剔除习惯,“Ink”和“水墨”,怎么也是两个概念,如果单把Ink这个单词译成汉语,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水墨画粘上什么瓜葛的。“名不正,则言不顺”,洋人是很难把“墨水画”和“油画”对等看待的;水墨画作为东方绘画的主流绘画,它和西方的主流绘画,油画,如同“太极图”中的阴阳鱼,构成了完整。经过千年的积淀,“水墨”这个材料这时已经产生了某种文化记忆,这个记忆是中国的、东方的。它有五千年历史作背景;而“墨水”是西方的,外来的,它的历史背景是两千年。
禅在英语里被译为“Zen”。“Zen”是日语禅的发音,因为禅宗最初是从日本传入西方的;武术在英语里译为“Wushu”或者“Gongfu”。带有典型东方背景的文化,几乎都是音译,似乎只有水墨画是个例外。我想,如果把水墨画译成∶“shuimopainting”是否更为恰当“深圳水墨画双年展”作为一个具有世界影响的水墨画展,应该具有示范性和矫正性。
用中华民族的传统精髓,真实的表达现代中国的情景与生活,是我的创作追求。现在我就这样泛泛的走着,实践着。我知道,真正甘美的是那挖过几道岩层的深井水。我这口井还浅,水还不够大。虽说我得到了一井水,但我相信再往深处挖就是一个海。我知道,我的实践是一种极常见的画面样式,一些处处皆是的画面色彩,我的发现一点也不新鲜。我甚至相信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太婆要比我深刻得多。这不是矫情,不是我不想矫情,是我没有能力去矫情。熟悉我的朋友常说我闷,说我迟钝,我就经常的安慰自己。对自己说∶狮子才闷才迟钝呢,机敏的是那松鼠——阿Q精神支撑着我。
我的一切都被制约着。我爱天上的明月,可我却不能抚慰它,像白云一样在穹宇间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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