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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所未见”的广州三年展

查字典美术网 2013-01-29

尘归尘(影像截图)王郁洋 在一个名为“见所未见”的展览中,我们期待看到些什么?9月28日,在启动展、项目展等一系列铺垫之后,第四届广州三年展主题展“见所未见”终于撩开了“新娘面纱”,走向前台。来自中国、美国、英国、法国、德国、韩国等24个国家和地区的艺术家,包括张大力、缪晓春、涂维政、萧昱、苏珊·菲尔普斯、菲利斯·比亚图、马塞尔·扎马、富让兹·歌齐等,在广东美术馆、广州大剧院、正佳广场等多处空间,以一种非常强的开放性呈现75组当代艺术创想。 此次展览有很多老艺术家参展,当然也不乏新生力量,更有已经过世的艺术家,甚至还有17世纪、19世纪的艺术品;从作品媒介来讲,极其多元,雕塑、绘画、影像、动画、多媒体、装置、表演、大型雕塑、纪念碑等等,都有涉猎。那么,究竟哪些东西是“未见”的?有形的作品又该如何呈现“未见”的状态?对此,第四届广州三年展总策展人、广东美术馆馆长罗一平首先谈及的是关于此次展览主题的由来。“第四届广州三年展是一个研究性的展览,尤其是这次主题展的策划我觉得很有意思。我们在此之前做过一次演练,就是‘关系’,实际上已经在为第四届广州三年展主题展做实践、做准备。通过‘关系’展,广东美术馆与两位主题展策展人姜节泓和乔纳森·沃金斯有了更好的磨合、更好的理解,双方的合作也更加默契。在这一过程中,我们的主题展名字由‘未见之见’变为‘见所未见’,有了更深入的解读和更多的信息积累。” 这是一个基于视觉想象、探究和认知的展览。在展览提供的主题阐释中说道,“见所未见”一方面出于人类肉眼视觉的有限性——“眼界”之短浅;而另一方面,也暗示我们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以及对自然感知经验的超越。但对于普通观众来说,这个展览的主题既有通俗易懂的词面,却也有些深奥莫测。也许,姜节泓的解读较好理解:“中国山水画里就有‘未见’,特别是五代北宋巅峰时期画面中所呈现的不见得是哪个具体的山脉峰峦、草石树木、水波烟云,而是意象,‘气势相生’的‘山水之象’;而在当代,数码技术的崛起为视觉领域建立了一种新的语言、想象和实现‘未见’的方式——人们眼睛看不见的或是现实建构中不存在的。”比如,美国艺术家乔纳森·西佩的装置作品《慢动作撞车》,摒弃高速碰撞,而是利用液压机以每天一毫米的固定速度逐渐将两辆汽车十分缓慢地拉到一起,以金属、玻璃和塑料被挤压后的状态向人们提出了可以避免灾祸的警告。中国艺术家王郁洋的黑白影像作品《尘归尘》好似在展示一个繁星缭绕的浩瀚宇宙,其实那些只是我们肉眼看不见的放大后的微小尘埃,还给观众一种在宏观和微观之间似曾相识的独特体验,正如他所说“我并没有创造任何视觉经验,只是改变了观看方式而已”。 主办方认为,“未见”还可存在于千里之外或仅一墙之隔,被遮蔽、被包裹、被隐藏、被限制的都是“未见”。“由于人们视觉有限,无法看到太小的东西,所以展览中有的作品需要用放大镜观赏;同样,太大的东西也无法看见,比如风、电……展览中有一件展品是横置的树枝伸展到窗外,随着风的吹拂,树枝在白纸上画出痕迹,于是,‘未见’之风就这样转化为‘可见’的作品!”罗一平接着举例说,去过西方美术馆或是对西方美术史有所研究的人都会发现其中有一个人绕不过,就是耶稣。大家都在画耶稣,但是所有画耶稣的人没有一个见过耶稣,这就是“未见”,所有的人都在以他们不同的方式想象。无论是绘画还是雕塑,人们在创作并将其转化为“可见”的作品时,都存在视觉想象力,而这种想象力恰恰是上帝给我们最珍贵的宝物。 展览中,每件作品都在利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见所未见”。其中一件展品是1860年意大利摄影师菲利斯·比亚图镜头下的广州,这一字排开的18张影像可能是现存最早的广州老照片,即使是很多老广州人也“见所未见”。这也是该展览的另一亮点,对“当代艺术”的全新阐释——线性的东西并非全然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罗一平提示说:“17世纪的艺术,有些能成为当代的艺术,19世纪的艺术也是如此。当17世纪的艺术、19世纪的艺术和现在这些鲜活的创作并置在一起的时候,它的当代性其实就是处于这种‘见所未见’的范围之中。”与其形成对比的是法国艺术家弗朗索瓦·莫尔莱的装置作品《霓虹灯般地哭泣》,他将白色的现代霓虹灯管用电线联在一起,以同样长度悬挂在4个与墙面垂直的装置上,灯管指向不同方向,松散的电线则呈现出一种美妙的混乱。“我们讲的当代、‘见所未见’所讲的当代和时间概念里的当代是不同的。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在现实世界中‘未见’的过去与将来。正因为对于过去的‘未见’,历史才会有多样的演述,并影响着今天的社会意识、道德标准与文化取向;而‘未见’的将来,总要沿着时间的推移才能成为‘眼见之实’。”罗一平表示。 在展览现场,中国艺术家黎薇以广东美术馆的消防栓——一个在任何展览空间都不得免设的尴尬“作品”为摹本,在不同位置的展墙上以实际尺寸忠实地手绘了一些消防栓的形象,“美术馆可以成为艺术的舞台,甚至使不像作品的作品成为‘作品’,于是我想寻找到那些被‘视而不见’的日常的真实现成‘作品’”。在展览主办方看来,这显示了把艺术归还给生活的决心。与此殊途同归却不谋而合的是台湾艺术家涂维政专为广州这个城市创作的装置作品《生日快乐》,他通过与广东美术馆和广州盲人学校合作,找到4位需要帮助的盲童,把孩子们的生日愿望——10岁的欣欣想要亲手做一个蛋糕,13岁的风风想去北京旅游,14岁的玲玲想要一台盲人读书机,15岁的晶晶希望有一台读屏手机——制作成盲文,再通过八音盒装置转换成音乐,并邀请参与作品的4位小朋友以及他们的老师、家人和朋友来到广东美术馆举办一次生日聚会,在实现孩子们生日愿望的过程中,共同探讨如何更好地将艺术资源运用到更加多元的方面,藉由创作寻找城市中具有人文精神的故事。 其实,除广东美术馆这一展览空间外,此次展览还设立了两个分展场:表演空间——广州大剧院和公共空间——正佳广场。英国艺术家凯特·派特森的演奏+声音装置作品《地球—月亮—地球》就是在广州大剧院上演的“节目”之一。该作品把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乐谱转译成莫尔斯码编码,并通过无线电波向月球发送,由于月球表面不平整,信号收发和反射的过程会产生错码,以空白替代,就像被月球吸收掉一样,再次接收到的经月球反射过的电波版《月光奏鸣曲》有所变异,但依然还有其影子存在。不过,尤为值得提及的当属正佳广场,艺术家的作品被散落在建筑面积为40多万平方米的购物中心里,“我好像发现了一件展品”,不贴标签的艺术品和客流如织的观众不期而遇。主办方认为,探讨艺术的对象不仅仅是行内的人,同时也包括观众,观众的想象力可能更为丰富无比,因此希望能够通过这种展览,营造并形成艺术家、策展人、美术馆、观众之间互动的良好环境。“艺术展览不是封闭式的实验室,却与每个人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生活往往比艺术更富有创造力。我们并非假借商场来替代美术馆作为作品的展示载体,而是让艺术走向公共领域,更是一次由视觉实践引领的前沿性探索,对艺术展示提出质疑,并再次拷问艺术与生活之间的距离。”姜节泓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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