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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励、艺术组合“曾东平、林江泉”哥德堡双个展

查字典美术网 2018-10-25

嘉励、艺术组合“曾东平、林江泉”哥德堡双个展1

展览海报

展览时间:2018-10-02 - 2018-11-03

展览城市:瑞典哥德堡 -

展览机构:lghagsgatan 3 H

展览地址:lghagsgatan 3 H, 413 17 G?teborg

策 展 人:海伦娜 · 埃里克森

参展人员:嘉 励艺术组合“曾东平+林江泉”

展览备注:特别支持:诗歌岛

合办:维京FOTO.se、手韵衍纸

展览介绍

序言:诗歌翻译思想如何成为当代艺术实践中的信息建筑?

--从海伦娜·埃里克森与嘉励诗歌译本到翻译学在视觉中的实践

事实上,我们处在一个翻译的时代,翻译在我们生活中无处不在。全球化的进程就是翻译化的过程,质疑全球化和反思翻译系统正在同步发生。第二个层次的“事实上”是,当代艺术由西方的当代艺术史写作的方式而发展的西方艺术史,基本上是在每一个阶段对前一个阶段的否定而体现它的价值,并且作品必须要有(留下)一种观念阐释的回旋之地和意义褶皱的产生,这种阐释并非解读,而是艺术创作的必要性参与。第三个层次的“事实上”是,当代艺术史写作(也是当代艺术实践)是一部当代艺术的翻译史。翻译工作并非只是技术活,而是一种思想创作。这是从翻译世界到当代艺术源头三个“存在层次”。

每一个阶段对前一个阶段的否定是一个漫长的思考的过程。很多架上实践者、雕塑家和建筑师(笔者在本文把建筑列为当代艺术的范畴)进入当代艺术的首步不是现场、媒材和劳作,而是写札记,他们通过了多年的时间通过写作、记录、发信息来让自己进入当代艺术,有些艺术家的个展就是展览的就是他们写的这些文字,有些欧洲的建筑师甚至远离建筑实践,以文字存世。这一切关于当代艺术的信息源就是翻译,选择一个好的译本出发和把艺术家的作品翻译出来很关键。

翻译在当代世界的各个领域中变得非常重要,歌德认为翻译是“世界上各项事务中最重要、最有价值的一项工作”,很多思想家的哲学思考都是从翻译中获得启示,艺术家也不例外。当代艺术的发展一直注重“读者能力”和语言学上的信息传达。这本来就是“观看者的本分”,也是贡布里希于1959年出版的《艺术与错觉》中专门讨论的“观者”在“意义”生成中的作用。在这里,笔者要提出的一个问题是:在当代艺术的产能暴露出过剩压力之时,如果一个当代艺术家在实践中间断性地扔掉画笔、雕塑刀或其他综合材料的艺术工具,不断转行从事翻译工作,回到信息传递的原真性面前,通过他者来看自己,这将是一种体验生命的最佳方式。他者就是自己,翻译对艺术家来说不是一种补充,而是更直接的创作。艺术家需要用他者的语言去更深刻地理解自我,在母语之外的语言中,艺术家会把自己看得更清晰--从他者的眼里看到你的世界。“翻译家”实际上是“翻译作家”,翻译是从原文出发的再创作,这已经超越了“重新写作”,艺术家挑选译本阅读和亲自翻译自我完全是两码事。实际上,在经济学家、城市规划师和诗人中,很多都身兼翻译家并有不少译著行世。其中最好的诗译者在母语里也是很好的诗人,诗人和译者可能越来越多的兼于一身。在世界上,实践型的艺术家同时又是翻译家的身份多不胜数。这次“地层:哥德堡双个展”正是关注当代艺术家与诗歌翻译的一次实践。当代艺术与当代诗歌是艺术史上的共同体(community),谈当代艺术就是谈诗译。

存在的好诗经得起翻译,而好的诗译则善于在翻译原文中“重写一首诗”;或在译程中发挥翻译学派的领军人物Susan Bassnett提出的诗歌戏谑效能(Playfulness),不拘于原文--译自于原文,最后又要在转换为另一种语言中“忘记原文”,这也是译者梦想抵达消除翻译痕迹的方式;甚至可以执行一个悖论:“在诗译中以大胆的破坏力还原原文”,而不是采取破坏力成全语言的翻译策略。这如同城市规划师和建筑师为了更好地保留文化遗产,以具有破坏力的干扰方式来存留遗产。“不忠”于原诗和“有悖”于常规诗学都有利于对译语系统的激活和更新;诗译思想的延伸没有最终表现,得不断地“从原诗之外寻找原诗”。翻译已经远不是一种工具,而是一种当代艺术的哲学思索和回应当代社会问题的方式。

美国艺术哲学家阿瑟·丹托(Arthur C. Danto)根据《布里洛的盒子》这件现成品作品,判定整个艺术史的内在叙事已经结束了。从此以后,艺术取消了自己的内在叙事,它变成了一种哲学叙事。在《布里洛的盒子》的作品里面,他看到的是哲学问题替代了艺术问题。在“地层:哥德堡双个展”的策展中,笔者看到诗歌问题和诗歌翻译问题替代了艺术问题,诗歌问题成为了视觉艺术问题,或是策展还原了诗歌与艺术的共同体。这次“地层:哥德堡双个展”的策展,正是中文与瑞典诗歌交互的“诗译展”。文本式和书籍创作式的“策展”观念甚至超越了现场展示的可视观念。近年的展览有弹出视窗展、网页截图展、信息展、日历展、虚拟论坛展等多种文本展。所有这些展览形式都是为了挑战人们对策展认知的局限,这次策划和编选的诗译文本如果作为策展媒介来看待,同样是挑战认知局限的策展。丹托说:“为了把某物看成艺术,需要某种肉眼所不能察觉的东西--一种艺术理论的氛围,一种艺术史的知识:一个艺术界。”这次策划的“诗译展”正是展现看不见的事物,而本次“无形的手”创作的图像和建筑又是展示诗歌的可视之域,隐性的策展让人恍然大悟,原来世界上很多看不见的事物和被认为失去的事物一直都向我们开放着--翻译成为了一种无处不在的理解型艺术,然而它的艺术性又正好表现在“难以察觉”之中。

罗伯特·弗罗斯特说:“诗就是在翻译中失去的东西。”这句话在种种判断中,只是认为在原文的基础上,诗歌只要经过不同语言的转换,就必然会有所损失。事实上,这种“损失”常常在意涵上带来了“收益”或“补充”,换言之,诗译对原文的减少也是增加。诗歌翻译是一件难事,诗歌和诗歌翻译都是独特的“难”,这种“难”正是诗人和诗译者同时追求的。诗译的“难上加难”就是为什么有时候优秀的诗译者比优秀的诗人更为少见的原因。

翻译就是这样一种艰难的艺术,明知道做不到而偏要去做,这是译者把不可能变为当代艺术的可能,与艾略特所说的“困难之诗”互为图底。翻译有时候也会起到出乎意料的作用,每一次译诗都像是一场冒险,结果难料。比如19世纪的美国诗人爱伦·坡,法国伟大的诗人波德莱尔将他的诗译为法语,翻译之美使得法国人认为爱伦·坡非常伟大,但在美国文学史上的爱伦·坡离伟大的诗人有很大的距离。

艰难、不可译、出乎意料和“失去的东西”正可以在翻译中还原为当代艺术。雪莱曾在《诗辨》中写道:“译诗是徒劳的。把一个诗人的创作从一种语言译成另一种语言,犹如把一朵紫罗兰投入坩埚,企图由此探索它的色泽和香味的构造原理。”黄专策划的“文化翻译:谷文达《碑林-唐诗后著》展”以 50块中国传统碑石为媒材,以50首唐诗的中英对译文本为碑文内容,通过语言转译过程的“不精确性”,论证文化间的“不可翻译性”,揭示当代人类文化全球化过程种种的困境和问题。而“地层:哥德堡双个展”是挖掘当代艺术家中的翻译者身份,或让艺术家进入翻译学的学习或工作,试图把当代艺术的视觉性降到最低或归零,把诗歌翻译这么古老的技艺在美术馆放大--把诗歌传达中所追求的“困难”放大,揭示了诗歌不是终极表现,而是中间表现和连接的效能,由此我们通过诗译直面和赞美交流的困境。在译诗批评的“宽容原则”中,我们将与这种困难之诗安然相伴,诗译中的“巴别塔式不能沟通”的部位成为了当代艺术。诗译常常指向各个个体之间互通的部分,而个体的内部有同一个整体--就是语言的原真性,诗译成为当代艺术正是在向这一向度逼近。

“地层:哥德堡双个展”为了把表象中的视觉将至最低或归零,试图把五感六觉隐藏起来,把当代诗歌翻译引进当代艺术创作中来。当代艺术的发展慢慢被信息取代。过去,艺术家曾经以小尺寸引起观者的逼视,或以大场景吞没观者的身体。而哥德堡双个展所制造的是通过翻译--也是在创作--来营造逼视,这种逼视也是取消视觉,让文学翻译重新给艺术授权--也就是丹托所言的哲学授权给艺术。

在“地层:哥德堡双个展”中,嘉励个展展出的是两本书,一本是她诗集的英译本Jia Li Selected Poems,一本是要译者写“读她诗歌的过程”的诗集July turned her face--一种对象写作的“纯诗”--通过现场即兴口译分享给观展者。嘉励的诗歌具有古典艺术史和西方艺术史的图底,诗集July turned her face中又有大部分写诗人嘉励视觉作品的诗作,而刻意不展出视觉作品,通过即兴口译的方式来展示画面,由观众自己完成视觉体验和发挥想象空间。未完工的巴别塔就像旧房子被拆掉,而译者的职责就像建筑师把老房子的旧砖瓦重新为民众建设一座公共图书馆。这是一个需要耐心的展,是一个人一进入展厅就得开启阅读模式的艺术展。一个人,才会停下来思考。把时间用在思考上是最能节省时间的事情。在展览中,众人中的你如何成为一个人完全系于他终日所思。

在曾东平与林江泉个展中,展示了他们翻译的瑞典诗人诗集《地层:海伦娜·埃里克森诗集》和一连串关于该诗集或海伦娜·埃里克森其他文学作品和译著的绘画、建筑和建筑图像创作。翻译最好的情况,就是译者在不经意间伸出一只神秘的第三只手,它替译者完成翻译。《地层:海伦娜·埃里克森诗集》之外的视觉展出是与翻译同步的手。当一首诗上升到普世层面,用中文翻译,要看作是用瑞典文再次书写,一首瑞典诗就等于是中文的诗,这时译者是诗人的再现。这已超越了词与词的转换和词与物的对应,它是在翻译声音、翻译五感六觉,翻译思想观念、翻译生命体验、翻译审美文化等诸多因素。在这个过程中,译者在保持一种审美判断力中重新成为了一个全新的艺术家。

翻译很重要,但人们还不够重视。当艺术家在翻译专业上直面真实的信息和作为一种社会评论的艺术实践时,在翻译中关于那些不为人知、鲜为人知和以为知道却不甚了了的不对称社会信息不对称将如同地层层次揭开,现代社会的挑战、质疑、落差、多重和无边一一显现,最终把翻译思想转化为直观的视觉艺术。在艺术史上,很多艺术家常常在某一时期停止绘画转向观念艺术,如果一个艺术家联观念艺术转向翻译,并把翻译学发展成为一门美术馆里的艺术,这将是一个值得我们思考的方向。

在公共空间中展出纯粹的文字,就是使用了语言和思想的元素,如果通过策展机制和媒材持续强化这种方式,文字和实物(物质现实)会不断开启它们与当下社会的互动,历史也不再遥远,亲吻心灵的诗歌将显现语言的意外。“地层:哥德堡双个展”展出的不只是诗歌,而是强调展出“翻译学思想”,也就是给“翻译学”办展,把三宅一生褶皱般的“翻译之苦”放大,以当代艺术的法则展现出来。本次展览启用了当代艺术家和建筑师中的诗歌译者暂时扔掉画笔、建筑图纸、雕塑刀或其他艺术工具,回到原真性的信息面前将不同面相的自己一一翻译,并成为当代艺术中的信息建筑师,不断给现实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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